“不瞒郝大人,我此番是私人前来,和公事无关。”冯紫英很坦然,虽说和郝土膏有过龃龉,不过都是北地士人,他相信郝土膏还不至于不顾大局,构陷栽诬自己,所以索性大大方方说清楚:“您也知道冯家和贾家是世交,贾家身陷拂逆,朝廷自有律法查处,不过因为我订亲妻子和一个媵,也是前两淮巡盐御史林海之女住在荣国府,林海系贾家女婿,几年前便病故了,林家人丁单薄,所以就暂住在其舅父家,此番遇上这事儿,我也打算将其二人接出去,……”
“秋生,你我之间还说这些就生分了。”冯紫英摆摆手,“现下朝廷分派给咱们的事儿才是最麻烦的,如果做不好,你我都交不了差啊。”
进了大门,还有一道内门,类似于千斤闸,上边有专门人员守卫,需要将千斤闸用绞盘升起,才能进门,危险时候直接斩断绞索,破坏绞盘,便有通天本事,都难以出去,所以劫狱这种情形几乎不可能。